第(2/3)页 向南愣了一下,问:“你不知道孟平叔叔的事情?” “老孟什么事?”贺红梅反问。 “孟平叔叔已经去世了。”向南说。 贺红梅“啊”了一声,连忙问,怎么去世的? 向南把孟平的事情和贺红梅说了,贺红梅沉默着,过了一会,她骂了一句“这两个死逼”,向南知道,她这是在骂雯雯和倩倩,她们两个,大概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好消息,就没有告诉贺红梅。 贺红梅站了起来,和向南说:“南南,你跟我来。” 向南站了起来,跟着贺红梅,贺红梅带着她穿过酒馆尽头的一条木走廊,推开门,门外是一个很小的花园,地上铺满了白色的砾石,借着昏黄的庭院灯,向南看到,花园里有一个神龛。 贺红梅领着向南走到了神龛前面,摘下边上挂着的空白木牌,用记号笔在木牌上写了:“老孟一路走好!” 贺红梅把木牌挂在了神龛里面,取过一支线香,递给向南,然后自己也取出一支,把线香点着,两个人拜了拜,把线香插在了香炉里。 两缕青烟袅袅地上升,一直升到了头顶,消失在黑夜里。 两个人站在那里,默默地站了一会,这才走回去酒馆里面,那一桌的五六个男的,和那两个思考人生的人都已经走了,酒馆里新来了两桌的客人。 “对了,南南,你们今天演出的布景,都是我师父制作的吧?”坐下来后,贺红梅问向南。 向南说对:“张晨叔叔说,到了国外,我们永城婺剧团不能丢脸,他亲自把我们所有的布景和道具,都重新设计了。” “我就知道,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贺红梅说,“对了,南南,你可以把它们发给我吗?” 向南说好,等会我回酒店,就发到你邮箱里。 两个人继续吃喝,向南觉得那杏露酒,好像也好喝了起来,不再像烂水果的味道了,反而尝出了一种清香,她还试了半杯贺红梅的大吟酿,好像也没有前面那么难喝了。 贺红梅笑道:“我刚来的时候,日本的东西一点也吃不习惯,他们觉得很香的食物,我就觉得很腥,还有,吃什么都觉得太清淡,我一个重庆人,让我吃这么清淡的东西,和要我命一样,真的,南南,每天醒来睁开眼睛,想到自己今天要吃的东西,就觉得了无生趣。 “包括这酒也是,也觉得很难喝,但你喝多了就习惯了,以前,像这种居酒屋,都是男人的天下,现在日本的女人,也开始把这里当作是纾解工作压力,放松自己的社交场所了。” “她们要是喝多了回去,日本男人也会笑眯眯地说‘你回来了’吗?”向南问。 “才不会。”贺红梅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来这里的女人,基本都是和我一样,没有家庭的。” “对了,你知道我前面和那个男的,说了什么吗?”贺红梅想起来了,问。 向南摇了摇头。 第(2/3)页